撑在桌子上,俯身过来直视孙绵绵,脸色狰狞。
并企图用军医来进行道德绑架。
孙绵绵站了起来,定定地看着姜糖,“我想知道,你为什么一而再,再而三地挑衅我、谋害我?”
姜糖愣了一下,撩了一下垂到胸前的长发,笑了,“看你不爽,行吧?”
孙绵绵怔愣了一下,她还真是个疯子。
有病!病得不轻。
姜糖看到孙绵绵愣神,笑得更加疯狂,“既生瑜,何生亮。
明明我比所有人都优秀,家世好,相貌好,成绩好。
自从你出现后,就像是我头顶上的一团乌云,遮挡了一切光亮。
你成了校花,你还是状元,你有关心你的家人,你有男神一般的男朋友,还有自己的生意。
为什么?为什么就不能是我的?
自从你出现后,我家也没了,男朋友也没了,甚至连人身自由都没有了。
什么都没了......”
她絮絮叨叨的说过没完。
门外围观的人八卦的视线在她们身上扫视。
大抵脑补了百八十个狗血的版本。
孙绵绵嗤笑,没想到她的心理会这么扭曲,“你的生活我从来没参与过,反而救了你几次。
你,太不可理喻了!”
门外一阵骚动。
一队士兵和军医拥着领导走了过来。
领导皱眉,“什么情况?”
司远道站在门口陈述,“这位有前科的女同志企图用毒谋害我俩,现在反倒是她自己先中毒了。
还企图将自己的不幸嫁祸给别人,我们请求上告、愿意接受调查。”
一句话就将事情的原委说清楚了,也表明两人清清白白,不怕调查。
姜糖刚刚被孙绵绵怼得哑口无言,看到领导来了,又燃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