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期间也聊了‘死亡摇滚’事件的前因后果,不过这事容易引起争议,而且属于是郑铭的个人爱好,所以暂时并不会见报。
郑铭是个雷厉风行的人,当天下午四点多就乘坐火车返回了京城。
两天后,一篇名为《我与红楼:穿越时空的追梦赤子心》,就发表在了1990年11月18日的中国青年报第二版头条。
文章刊发出来后,反响相当热烈。
张延在报道中描述的创作心路,以及他自承年轻识浅,只能剑走偏锋的坦诚和谦逊,再搭配上一张朝气蓬勃的照片,引发了无数年轻人的共鸣。
年轻人喜欢做梦、喜欢幻想有什么错?
平时报纸杂志上不都在鼓励年轻人,应该将梦想付诸于实践吗,现在有人照着做了,还取得了一定的成绩,怎么就这也不行、那也不成了?
人家既不违反公序良俗,又不违反道德法律,凭什么要受你们这些老顽固的打压?
还口口声声说什么‘要维护老祖宗留下来的经典名著’,那早些年破4j的时候,怎么没见你们跳出来反对呢?
很多读者也站出来现身说法,表示张延写的小说只是新奇有趣而已,还远不到离经叛道的程度,反倒是很多所谓红学家研究出来的东西,那才真叫一个荒腔走板。
还有一些自认是红学家,却被主流排斥在外的红学界小学生,也趁机跳出来叽叽歪歪,控诉主流红学家试图垄断释经权,是寄生在新时代的反动学f,是压在红迷头上的3z大山。
于是抨击红学家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声音,也就逐渐增多起来,许多地方报纸纷纷刊载了辣评文章——比如恒江日报。
中国青年报是团zy旗下的官方大报,再叠加上这些社会舆论,那位带头发起冲锋的著名红学家,很快就有些扛不住了。
不过他这人死鸭子嘴硬,坚决不承认自己是在打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