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张延急忙闪身拦在了摄像机与二舅妈之间,一边悄悄把镜头盖拧了下来,一边装模作样的解释道:“您误会了,这是我二舅妈。”
这连镜头盖都忘了摘的王记者,自然是王忠旗假扮的,至于他肩头这台摄像机,则是托关系借来的空壳子,里面的零件早都拆光了。
“您二舅妈也住这儿?”
王忠旗故作惊诧的打量着屋里,目光最终落在了双人床上。
二舅妈束手束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又是张延解释道:“我舅妈是临时过来借住几天……呃,十几天。”
“这么说你父母都不在家?”
“我刚才给他们打了电话,一会儿应该就回来了。”张延看了看墙上的挂钟,又讨好的对王忠旗道:“王记者,您先坐一会儿,我去楼下给您买两盒烟。”
“不用、不用。”
王忠旗嘴里说着不用,却直接一屁股坐到了书桌前。
张延叮嘱二舅妈给客人倒水,然后又急匆匆的下了楼。
等他一走,王忠旗立刻又把摄像机对准二舅妈脸,问道:“您是张作家的二舅妈对吧,能不能配合我做个简单的采访?”
“我?”
二舅妈惊讶的指了指自己,然后连忙把头摇的拨浪鼓一样:“不不不,我不行、我真的不行!”
“这有什么行不行的。”
王忠旗不依不饶道:“这可是组织上安排的任务,是要在电视台播出的,您怎么能不配合呢?”
“我、这……”
二舅妈更慌了,手足无措的道:“我不知道怎么说,我、我也不知道说什么。”
“您随便说,比如可以说说这次是来干什么的,要是遇到了什么困难,说不定我还能帮着您解决呢。”
二舅妈虽然有些小聪明,可毕竟没怎么见过世面,被摄像机镜头指着,再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