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正想站出来打个圆场,就听张延道:“作家和诗人可不是一回事,不是每个作家都会写诗的。”
郭川林忙附和道:“对啊,你这不是强人所难……”
“不过我恰好会一点。”
谁知张延却来了个大喘气,他说着就走到了窦维身边,学着窦维刚才的样子,一只脚踩在栏杆上仰起了头。
他以前确实写过朦胧诗,水平虽然比较一般,但若是加上梦里的见闻,拿来应急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。
于是沉吟片刻后,张延便徐徐朗诵道:“每座桥都是温暖的,因为它们让河不再难过;
雨把钢索拧成琴弦时,倒影正缝补水面的伤口;
沥青是新结的痂,承载着,无数伞花盛开又凋零的轨迹
铆钉、铆钉……”
念到半截,张延有些黔驴技穷,于是对窦维摊手道:“半首行不行?”
就见窦维嘴巴张得老大,费力吐出俩字:
“卧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