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找?!再说……”
再说就算找到了又能怎么样?难道对周楠说:你别当明星了,我以后赚死人钱养你?
想到这,张延心里越发憋闷。
张芳看出了哥哥的心思,半真半假的怂恿道:“要不你也争取做个名人,她当电影明星,你就当个名记或者作家也行,到时候不就门当户对了?”
“你说的轻巧,我连记者证都没有!至于作家……写小说哪那么容易。”
“可你文笔不差啊,还是报社特约评论员呢!”
“这不一样……”
“你俩到底还睡不睡了?!”
兄妹俩越说越大声,很快又惹来了张父的呵斥:“本来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,我看周楠走了更好,省得你小子瞎耽误工夫!”
张芳冲哥哥吐了吐舌头,汲着拖鞋缩回了另一块布帘子后面的单人床上。
筒子楼僧多粥少,张家四口人就分了一个十几的平房间,晚上只能用布帘子隔起来。
去年年底,张延之所以不顾别人的冷嘲热讽,主动接下了对外发卖冥币的活儿,就是想靠自己的努力改变这一窘况。
当然,他心底深处也不乏买了大房子,或许就可以把周楠娶回家的幻想。
但现在看来这反倒是南辕北辙了。
可给恒江日报写时评根本不赚钱,而且论资排辈儿的情况很严重,哪怕自己写的评论文章更好,很多时候也上不了版面。
至于小说么,张延也不是没尝试过,纯文学的、通俗的、甚至是儿童文学他都曾涉猎过。
但这跟针砭时弊不是一回事,他除了文笔优秀之外,不管是思想深度、阅历经验、还是编故事的能力,都有所欠缺。
唉~
要是能在这些方面开开窍就好了。
…………
抱着满心的惆怅和迷茫,直到凌晨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