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报社的特约评论员。”
“啊?!”
冯婷婷越发傻眼了。
张延紧接着又抛出一个炸弹:“我是第三印刷厂的排版工,至于摊子上这些东西……你懂的。”
说完,见冯婷婷似乎没什么触动,张延忍不住暗暗摇头,果然是新来的,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往里趟。
于是他又补充说明道:“第三印刷厂原来是恒江日报名下的产业,直到88年才单独拆出来,所以厂里大多都是报社的家属子弟。”
事实上张延也是报社的职工子弟,他爹张兴国是恒江日报的美术编辑。
张延85年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,又不愿意让父亲提前内退顶岗,便只好去印刷厂做了排版工。
这勉强也算是子承父业,毕竟做排版工也是要有一些美术设计功底的。
冯婷婷听到这里,也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,然后她的理性和感性就开始左右互搏。
但年轻气盛的姑娘有几个不感情用事的?
所以她最终还是忍不住质问:“你们这不是知法犯法吗?!”
“要不然呢?”
张延理直气壮的摊手道:“打从价格闯关之后,上面派的活儿就越来越少,日报又不愿意给印刷厂里提价,这再不想辙搞点外快,难道你养我们啊?”
冯婷婷被噎住了,价格闯关后类似的乱象层出不穷,各种歪门邪道的都有,靠着印冥币赚外快,已经算是相当人畜无害了。
而她也只是看到上面出台了指导政策,觉得有文章可做,所以才会趁着星期天跑来搞暗访,并没有获得上面背书。
但就这么退缩,冯婷婷又实在不情愿,于是死鸭子嘴硬道:“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?”
“这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,你回报社一扫听不就清楚了?”
“那你要是趁机跑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