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的时候,我手都在抖,说了要他别再当忍者,凯还带着他一起来逼我,非要做。”
“现在好了吧,手术失败。”
鸣人默然。
当时他就在手术室。
“你手没抖,是小李运气不好,一圈骨头碎渣刚好卡在颈椎神经。”
“失败了就是失败了,抖没抖我自己清楚,我已经尽力压制对血的恐惧了,可手术刀剖开皮肉的时候,我还是浑身发凉。”
纲手双手撑脸颊歪着嘴角笑,“做完手术,我一进盥洗室就瘫了,起码半小时才能动。”
鸣人:“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,起码你全力救治,人现在还活着,全身瘫痪而已。”
纲手呵呵笑了,“那是因为有你和静音帮忙,只有我一个人的话,小李死定了。”
她手伸进胸襟内袋,掏来摸去,拿出个绿存款簿,在手里摇。
“这是凯的全部家当,交的这次手术费。他求我再救小李,不管要多少钱,他拿命也给我赚来。”
纲手丢在桌面,“跟丧葬费一样,收得比死还难受,就我这样的人当火影?全木叶给我陪葬?”
鸣人哪懂女人心,何况还是五十二岁的婆婆,主打一个别扭,心理障碍拉满。
前一秒还和自来也有说有笑跟要谈恋爱一样,下一秒就不认人。
“那谁当火影?”
“爱谁当谁当,和我有什么关系。”纲手贴趴在桌,“我只是答应跟你们回木叶,又没说一定当火影,现在两老家伙死了正好,也没人能指教我什么了。”
自来也脚背倒钩屋檐,“确实,现在木叶辈分最大的,恐怕就是你和我了。”
纲手猛然侧脸凝视自来也,“和我一起走吧。”
晕红的脸,哀切的眼神,凌乱的发与衣裙,犹如一副精心勾勒的画,让观者忘乎所以。
自来也从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