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想:难道鸣人是被我伤害了,所以才报复性放纵,故意做给我看?
佐助皮肤本就白,在纯白病床的映衬下,俊朗面孔又多了份病态苍白。
他翻身就下床,可脚踩地面却传来剧烈的神经痛,让他眉头直抽,站未站稳又倒坐回去。
双拳紧握床单。
春野樱一慌,脸上难掩心疼,“佐助你才刚做完手术,休息一周再下床吧,”
“一周?”佐助牙唇死咬。
他眼前幻视,鸣人在山路上越跑越远,越爬越高,将要看不见踪影,而他却病停山脚,追都不能追。
春野樱何尝不知佐助心思,两人就相当于她的心头肉,左右手,她每天都全心在想办法兼顾。
还要努力练习幻术,以免被两人抛远,提供不了作用。
“一周很快会过去,好好休息是为了更好的训练,佐助你也不想留下隐患病根吧?”
佐助两眼空洞,一张脸好似挂满黑线。
哐!
鸣人推门而入。
压抑的气氛令他不适。
“踏马的就你伤得最轻,怎么偏偏脸色还最难看?”
他刚碰见雏田,看了看双臂大残的宁次,又去了趟半死不活,重伤卧床的李洛克病房。
佐助不知道怎么面对鸣人,他的心理状态一团乱麻,根本捋不清楚。
最后竟嗤了声,侧头说:“我很好。”
鸣人冷着脸拖了张椅子,坐至床边,“有话说,别跟个谜语人一样。”
春野樱想打圆场,规劝道:“鸣人,你别逼佐助……”
“我在跟你说话吗?你要坐这听就听,不听就滚。”鸣人把手朝门一指。
春野樱眼眶瞬间水润,起身走了几步,却停在门口不动。
坚强!要坚强!
你是要同时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