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净了!”
陆允深一惊:“你从哪儿得来的消息?”
“我在玉远县险些被他们的人杀了,听到他们说的,没空啰嗦了,再不叫援军,就完了,他们……”
威国公话音未落,外面便响起号角声和战鼓。
与此同时,斥候来报:“陆将军!西南方和后方都有北梁军向我方奔袭而来!”
陆允深面色骤变,一把拿起他的银枪:“传令众将士,随我应战!”
威国公揪住他,惊恐询问:“不叫援军了?”
“来不及!”陆允深仓促说,“这件事交给你了,我的马在后营,你牵了就走!”
说罢,他带着几名副将大步离开营帐。
威国公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让他突破重围去送信?杀了他都做不到啊!
战鼓如雷,杀声震天。
陆允深银枪横扫,挑翻三名北梁骑兵,鲜血溅在他冷峻的面庞上。
四周箭雨如蝗,不断有燕军将士中箭倒地。
“将军!”副将满脸是血地冲过来,“北梁人前后合围,郎泽那狗贼亲自带兵截断了退路!我们掩护您突围撤退!”
“闭嘴!”陆允深一枪刺穿偷袭的敌兵,厉声喝道,“我陆允深来边关,不是来做懦夫的!要么战胜他们,要么死在这儿!”
远处高坡上,北梁将领郎泽的狂笑声穿透战场。
“陆家小儿!今日我要活剥了你的皮,给灵湖的兄弟们报仇!”
北梁铁骑如潮水般涌来。
陆允深扯下染血的披风,露出里面银光闪闪的铠甲。
他高举长枪,声如雷霆:
“大燕儿郎们!随我杀!”
白雪变成血色,汇聚成一条蜿蜒的小溪,照在这片修罗场上。
陆允深身边的亲卫一个接一个倒下,他的银枪已经折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