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?”邓若华紧张起来,以为许靖央掌握了什么她跟魏王的确凿证据。
许靖央冷冷道:“怕了?你是不是忘了,这用来捆香的七彩绳到处都是。”
邓若华气息一窒,犹如猛遭一棒。
她真是被许靖央吓着了,才想起来,当初给魏王的那条七彩绳,不过是她随手从香摊上拽的。
只不过她说的情真意切,魏王才将它当做了情感特殊的信物。
看见许靖央拿出这么没有说服力的东西,邓若华的心渐渐稳了下来。
她微微勾唇,往常端庄的面容,露出一丝嘲弄的冷笑。
“郡主就算说的对,又怎么样?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魏王天资愚钝,若不是我出谋划策,他早就被赶去封地了。”
说罢,邓若华挑衅地扬眉,朝许靖央凑近几分:“郡主,你很关照他呢,你不爱他,却对他好,给他希望又不接受他,你跟我有什么区别?”
“不怕告诉你,逼走魏王,太子殿下对我很满意,过完年,我就要嫁入东宫,你现在想怎么阻止都晚了,我跟太子殿下有共同的目标和野心,而萧弘英,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罢了。”
许靖央忽而笑了。
邓若华有些警惕。
“你笑什么?”
“我笑你可怜,太子会抛弃你,我不会抛弃魏王,他是我的挚友,可你在太子眼里,只是一枚可以抛弃的棋子。”
“想挑拨?可笑!许靖央,别以为我尊你一声郡主,就是真的怕你,我为太子殿下做了那么多事,我不是他的棋子,我是能跟他并肩而立的太子妃!”
邓若华掷地有声,眉宇里满是呼之欲出的骄傲。
就在这时,楼下传来嘈杂的声响。
不一会,雅间的门被人砰砰敲动。
邓若华的丫鬟去开门,竟见几个大理寺的人闯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