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实则设伏,再派精锐轻装绕后,断其退路,一举合围。”
魏王眼前一亮,正要拍案叫绝,一旁的平王却嗤笑一声:“三哥连这都想不到?难怪蜀州匪患至今未平。”
魏王也不恼,反而笑道:“四弟若有高见,不妨说来听听?”
平王懒洋洋地摇着折扇,狭眸微挑。
“山匪能盘踞多年,背后必有当地豪强暗中支持,光剿匪有什么用?不如查查是谁在给他们通风报信、销赃分利。”
许靖央点头:“平王所言极是,若能斩断其根基,匪患自然可解。”
被她夸了,平王不由自主昂起头。
他似乎有意炫耀,说:“本王的封地就从来不出这种事,百姓们安居乐业。”
魏王若有所思,随即展颜一笑。
“好!那本王就双管齐下,先设伏剿匪,再顺藤摸瓜,揪出幕后之人!”
他兴致勃勃地起身,亲自给许靖央斟了杯茶:“郡主果然妙计,今日真是受益匪浅,待来日事成,本王还要办宴再谢你一回。”
平王冷哼一声,别过脸去,却见许靖央唇角微扬,似有一丝赞许之意。
她干嘛要对魏王笑?
许靖央说:“今日还有平王的功劳。”
“自然自然,四弟,来,三哥也为你添一杯茶。”魏王心情很好。
“本王特地从西北请了两位大厨,他们做的炙羊肉一绝,今天就叫你们尝尝。”他抚掌吩咐,“来人,将做好的炙羊肉端上来。”
不多时,几名侍女端着鎏金托盘鱼贯而入。
盘中炙羊肉色泽金黄,油脂滋滋作响,粗犷地堆叠成小山状,上面撒着粗盐粒和胡椒,散发着浓郁的香气。
魏王剑眉星目,含笑说:“这是西北最地道的做法,肉要厚切,烤得外焦里嫩才够滋味!”
他亲自为许靖央夹了一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