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盈公主玉臂轻抬,水珠顺着凝脂般的肌肤滚落,在烛光下折射出光晕。
“嬷嬷,这香露可对?”司盈的声音带着水汽氤氲的酥软。
老嬷嬷捧着鎏金香炉走近,炉中青烟袅袅。
“公主放心,这是用咱们雪山上的夜合花所制,男子闻了,没有不心驰神荡的。”
说着,她往浴桶中又滴了三滴香露,水面顿时泛起珍珠般的光泽。
司盈仰起修长的脖颈,任由嬷嬷用玉梳梳理她满头青丝。
烛火透过纱帐,在她锁骨凹陷处投下摇曳的暗影。
水面上漂浮的芍药花瓣贴着她雪白的肌肤,让一切若隐若现,勾魂摄魄。
“宁王不是寻常男子,”司盈红唇娇勾,指尖划过水面,带起一圈涟漪,“破虏军统帅,又生的高大英俊……听说那位鼎鼎大名的昭武郡主,曾拒绝过宁王?要是本公主被宁王所轻视,岂不是连昭武郡主也不如。”
老嬷嬷笑着为她披上轻纱。
“昭武郡主算什么?不过是个舞刀弄枪的粗鄙女子,公主这般天姿国色,当配得上这世间最好的郎君。”
老嬷嬷说罢,将铜镜举到她面前。
镜中人眼尾染着淡淡的胭脂,水润的唇瓣如同沾露的牡丹。
轻纱下若隐若现的曲线,连司盈自己看了都耳根发热。
她伸手抚过镜面,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:“那东西准备好了么?”
老嬷嬷从袖中取出个精巧的银匣,打开竟是枚红豆大小的朱砂痣贴。
“老奴打听过了,宁王挚爱的那位民间女子,据说眉间就有这样一颗朱砂痣。”
司盈对着铜镜,将朱砂痣贴在眉间。
镜中美人顿时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风情。
她忽地轻笑出声,笑声轻盈:“宁王真有趣,心中住着一个亡人,还要求娶昭武郡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