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情瑶不在意地应了声,语气寻常。
“见过呀,不就是冯家远亲走丢的女儿嘛,冯家写信托人给我父亲,请他代为照顾,说实话,她行事小家子气,我真瞧不上。”
说罢,孙情瑶又甜甜地夸赞许靖央:“她一点都不像是在威国公府养了十年的人,还是昭武郡主独一无二。”
许靖央目光不动声色扫过她发上的钗子,道:“你不喜欢她,那就少跟她来往。”
孙情瑶点点头:“走吧,咱们一块放纸鸢去。”
许靖央陪着几位闺秀和姑娘们放纸鸢。
萧宝惠的纸鸢总是放的最高。
孙情瑶马上去拽住她:“表姐,你不能放的这么高,我娘亲说,纸鸢越高,以后嫁的越远。”
“什么嘛,这个又不准。”萧宝惠不同意这个说法。
旁边的人打趣:“怪不得孙姑娘的纸鸢飞不起来,原来是想原地嫁了!”
孙情瑶脸色顿时绯红,好似被人猜中心事。
她作势去扑打伙伴们,随后又道:“我呢,非正人君子不嫁,以后我的夫君,必定是像我父亲那样,一生只娶我娘亲一人,不仅英俊可靠,还护妻顾家。”
说完,她又悄悄地看了许靖央一眼,好似暗示般说:“如果他武功高强,最好不过了。”
众人哄笑调侃,只有许靖央没说话。
在孙情瑶眼里,孙争言肯定是一位好父亲。
他不纳妾,不近女色,只有一双儿女,疼爱之至。
刚刚许靖央听她们聊天的时候说起,孙情瑶名字中的情字,都是孙争言对孙夫人的情深不渝的意思。
如果她知道真相,多半是受不了的。
就在这时,萧宝惠发出一声惊呼。
“哎哟!我的纸鸢!”
许靖央抬起凤眸看去。
只见萧宝惠的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