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抹去额头虚汗。
“靖央,平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?今天这件事跟他有什么关系吗?”
在许家人眼里,平王来质问这件事,本就奇怪。
许靖央也毫不客气地冷冷说:“没关系,他素来多管闲事,不必理会。”
说完,她转身就走,威国公又追了上去,劝说她亲自去给宁王赔罪。
他们离开后,大房和三房才暗暗松口气。
许靖妙轻轻拍了拍心口:“平王方才的表情太吓人了,真怕他生气起来连自己都砍。”
许靖姿思索,感到古怪:“阿姐成婚,又不是他提亲,他急什么?”
说到这里,家人们对视了一眼,仿佛都有了某种猜测,但心照不宣地没有开口。
平王阴晴不定,更骄纵恣意惯了,许靖央似冰,他就像火,两个人若在一块,还不得日日相互比着压制?
许靖央定会吃苦。
只有三老爷默默地说了句:“相较之下,还是宁王殿下好。”
消息不过两日就传遍京城。
这两天,许靖央跟萧贺夜两个当事人,都没有见对方。
但朝堂中和私下里,对他们的议论可不少。
期间威国公带着大老爷和三老爷,一块登门宁王府向萧贺夜赔罪。
却没有见到萧贺夜的面。
而是由管家代劳,好茶招待,又一番太极话送了出来。
摸不准萧贺夜到底生气与否,威国公连觉都睡不好了。
夜里翻来覆去,伺候他的春云都觉得有些厌烦。
“老爷怕什么,两日过去,皇上没怪罪,这不代表没事吗?”
“妇人之见,真是目光短浅!王爷提亲她都敢拒绝,我哪儿还睡得着?”
威国公抚着心口坐起来,想着若是再来一次,可受不得这番刺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