啼的面孔,变成眼前坚毅清冷的大姑娘。
她再也不会像当年那样哭,害怕自己无家可归了,她已经用剑劈开了她的天地,成为了坚不可摧的自己。
郭荣忽然狂笑。
许靖央惊讶看他一眼:“师父,莫非又喝多了?”
郭荣负手道:“为师现在确实有一件高兴事,要去饮酒,你去给我买坛花雕,记得要老陈记的,还要贵的!”
靖央拱手,寒露要代她去,被她制止,“我亲自去,师父喜欢的口味,你不知道。”
夜色渐深,处在西北的悔过庵内,沐浴着一片寒冷的月亮。
如今已快子时,许柔筝跪在地上,伺候一位四十岁的女子洗脚。
那女子举手投足都是媚惑风情,只是若仔细看她的脸,会发现她半张脸遍布烫疤,凸起的肉就像是虬纹一样可怖。
她用指尖勾起许柔筝的脸,眯起眼睛:“伺候我这种从青楼里出来的女人,你可觉得委屈?”
许柔筝连忙摇头:“义母待我极好,若不是您,我早就被这悔过庵里的人欺负死了,给您洗脚是应该的,往后我都会这么伺候您。”
女人掩唇轻轻笑出来,声音极尽妩媚。
“你呀你,脸被毁了,嘴儿还是这么甜,可见之前是多么可心的一个人,上次你说过,你是怎么被送过来的?”
“家里的大姐姐见我生的貌美还得宠,容不下我,就将我毁容赶了出来。”许柔筝落泪。
下一瞬,女人捏紧她的下颌,许柔筝吃痛。
“记住我教你的那些床上功夫,眼泪要对着男人流才有用。现在哭有什么用?输就是输了,你技不如人,你得认!”
许柔筝连忙点头:“我记住了。”
女人躺下来,疲倦地叹口气:“看见你,我就像是看见了年轻的自己,你可知道,红姨我年少时也是大家闺秀,只不过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