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……”
看着他局促难堪的模样,许夫人暗中勾起唇角,拿帕假意抹泪挡了挡。
实则,她心中难免冷笑,威国公跟她表哥比起来,实在是差远了!
就在这时,许靖央对丁管家说:“去通知账房,将咱们后宅所有的账目,以及中馈的登册,都收拾出来。”
许夫人抬眸:“靖央,你又要闹什么?”
许靖央凤眸淡淡:“自然是赶紧把这些东西,给表舅母送过去呀,以后都让表舅母帮我们管了。”
孙大人脸色变了变:“你胡闹。”
“表舅觉得我说的不对?可你来府上做客,便朝我和父亲发难,连他纳妾都要管,如此关心我们内宅之事,我以为你是要将孙府和我许府合并一家。”
“说来也怪,”许靖央忽然轻笑一声,“表舅一个外男,对别人家后宅之事如此上心,莫非……”
她意味深长地扫过孙大人涨红的脸:“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不成?”
最后一句话落下,厅内霎时死寂,连陆国舅都忘了言语。
孙大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手中的茶盏“当啷”一声砸在了地上。
“我是你表舅,我说的那些话,都是为了威国公府好!”他向来斯文得体,现在却被逼得怒火翻涌。
只见许靖央面如雪光,神情透着冷。
“为我们好?那当初,铮哥儿欠下巨额赌债,你在哪儿?他被抓进官府里的时候,你又干什么去了?”
“我……”
许靖央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:“许柔筝杀人潜逃,范家天天登门来闹,那个时候,你怎么不来做主呢,我的好表舅?”
孙大人脸色发青,嘴唇张了又张,脸颊微微抽搐起来,表情都绷不住了。
许靖央嗤笑出声:“我来替表舅解释吧,你肯定是想说,当时你在外做钦差,没有办法帮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