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一道白绫,被扔去了梁上。
许柔筝踩着椅子,双手拽住白绫,眼泪早已流干,红肿如核桃。
她没有忘记,今天下午郎中来给她上药时说的话。
伤口刺的太深,又太长,就算恢复,也会留疤。
留疤?在大半张脸上?
她情愿去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