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了。”
寒露点头,立刻去了。
刘妈妈说:“大小姐,那吴辉怎么办?”
“留他几日,他活不长了。”许靖央眼神很冷。
她想到了一个既能除掉他们,又能立功的好办法。
下午的时候,太医来了。
他为许鸣铮诊脉施针,最后却摇头告诉威国公:“二公子伤势严重,能捡回来一条命是祖先保佑了。”
威国公身形一晃,险些当场晕过去。
他的嫡子,他唯一的儿子废了!
太医走后,威国公就病倒了,半夜竟高烧起来。
人浑浑噩噩的,一会骂许鸣铮不听话,一会又骂许靖央不孝女。
许靖央把春云留下来伺候。
许夫人但凡醒过来,就要守着许鸣铮,可她刚刚心疾发作,郎中让她卧床静养,再不能有情绪上的大起大落。
不得已,梁氏只能暂且封了她的院子,只让尚嬷嬷进出。
吴辉又来找许靖央要了两次银子,一次比一次多,前后共给了他快四百两。
许靖央让寒露跟着他,发现吴辉偶尔会出门,直奔赌坊一掷千金。
刘妈妈说:“这祸害一直勒索大小姐,实在该死。”
许靖央打了套拳法,不疾不徐收功,缓缓道:“这些钱他还不起,日后只能用命相抵。”
这天,竹影领着厨房管事阮妈妈进来,给许靖央汇报消息。
“大小姐,夫人这几天病的厉害,那她的膳食里,可还要继续放……”她声音渐低了下去。
许靖央练字,眉目淡然清冷,英气逼人,没有表情时,不怒自威。
她语气平静道:“该送的饭菜当然要送,但是母亲病着,想来也没什么胃口,减量吧。”
阮妈妈顿时明白了——
减少给大夫人下药的剂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