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可和臣妇无关啊。”
她慌了神,生怕被波及。
乐晏脸上笑意消失得干干净净,紧绷着脸,一旁又有夫人说:“简直胡说,姬瑭世子身份来路不明,他的孩子怎能继位?”
刘夫人道:“太上皇曾召过几位大臣,专程解释过姬瑭世子的身份,确确实实是太上皇的血脉,当初种种不过是意外,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,这些,我都是听我家大人说的。”
因为她家大人也是当年太上皇召见的其中之一。
乐晏不动声色地端起茶盏,递到嘴边喝了两口,笑着说:“这事儿都过去这么久了,再说张大人已经谢罪自杀,张夫人怎会将此事提及?”
“皇后娘娘有所不知,张大人和张夫人夫妻恩爱,张大人膝下就许夫人一个女儿,如今张大人去了,张夫人肯定接受不了。”
说白了,张家没什么顾忌的了。
乐晏漫不经心地将茶盏放下:“那张夫人现在如何?”
“抢救及时,捡回一条命。”刘夫人叫苦不迭,谁让刘家和张家一墙之隔呢。
有些事想不知道也难。
就怪她多嘴。
乐晏恍然,拿出帕子轻轻擦拭嘴角,清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:“当年太上皇亲自禅位,多少人都是见证,南牧能有今日,皇上的功劳可比太上皇多得多,战八年,浑身伤痕,皇上有今日是他应该得的,张大人若是心存质疑,为何现在才说,究竟安了什么心思?”
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乐晏脸上已经染上了愠怒。
“张夫人许是被气糊涂了,才会口不择言,皇后娘娘消消气。”众人劝。
乐晏指尖攥着帕子,淡淡道:“皇上立功建议,出于孝,才将开国皇帝的位置让给了太上皇,至于是不是姬家后代又如何?堂堂正正争来的皇位,有何不妥?”
“娘娘所言极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