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请长公主尽快将粮仓钥匙交出来,这是南牧的事,长公主未曾嫁入南牧,拿着钥匙于理不合。”
许大人干脆就直接在大街上喊了起来。
在门的另一头,这些话也全都一字不落地传入了乐晏耳朵里,她单手撑着下巴,面露几分不耐。
“给本公主好好教训许大人,他若再敢胡说八道,直接割了舌头!
红栀应了。
这话倒是把几个夫人吓了一跳,赶紧劝:“长公主,这,罪不至此。”
“本公主是来和亲,可不是随随便便被这么阿猫阿狗羞辱的。”乐晏不以为然。
众人今日是看明白了,长公主府的宴会是假,杀鸡儆猴才是真。
有人暗地里觉得乐晏太过于张狂。
有人觉得她在北梁被骄纵惯了,到了南牧,肯定是要吃亏的,许大人不好动。
说不定到时候气氛僵持还需要长公主出门赔罪。
直到红栀端着托盘进来,上面盖着沾了血的白布,众人眼皮一跳,红栀唰地掀开白布。
“啊!”几位夫人吓了一跳。
胆小的姑娘躲在了夫人怀中,缩着肩,瑟瑟发抖。
“长公主,奴婢将许夫人跟许大人一并带来了。”红栀指了指院子外五花大绑的两人,跪在雪地里。
其中许大人的嘴角还在不停地流血,赤红了眼在挣扎。
乐晏瞥了眼又收回神色:“让张大人一步三口头的来长公主府接人。”
闻言,众人倒吸口凉气。
许大人和许夫人就跪在雪地里,许大人眼睛里都是愤恨,寒风刺骨,刮在脸上凉飕飕的。
“长公主,许大人也是一心为南牧着想,罪不至此啊。”有夫人劝。
乐晏叹气:“并非本公主要这么做,而是圣意难违,皇上有令若有人敢挑拨民心,制造惶恐者,不必手下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