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愤,将来对重哥儿多几分宽容罢了。”
姬雪颜应该是早就存了死意了。
又是一年春岁。
大雪纷飞,她畏寒,躲在了院子里不肯出去,偶尔坐在窗户旁边,扒开缝隙偷偷看两眼外头。
一阵冷风吹过,吹在脸上刺骨的疼,惹得她揉着鼻尖打了个喷嚏,红栀见状赶紧上前,关上窗,将汤婆子塞给她。
无奈地喊了句长公主。
乐晏俏皮笑,撑起下巴问:“前线可有消息送来?”
红栀摇头。
今年没有亲人在身边,过年也是冷冷清清的,长公主府挂上了红灯笼,几个丫鬟守在一块,吃点心嗑瓜子,说着悄悄话,时不时传来了笑声。
管事嬷嬷也不拘着,一年里也就这一天可以纵容。
气氛欢好。
一溜烟功夫又到了正月十五,大雪渐停,前头传来了书信,说是南牧的粮草被劫了,是南和的军队潜伏在必经之路,突然袭击,南牧损失惨重。
消息传来时乐晏脸色雪白。
“长公主别着急,皇上一定会有法子的。”
生怕乐晏着急上火,红栀赶紧劝:“还有北梁撑着呢,打仗的事,一天一个变化,说不定已经解决了呢。”
她深吸口气,为今之计要做的就是替他守着金陵城,不让他操心,让他一心一意地打仗。
乐晏从妆匣子里翻出一串佛珠,整日握在手里一颗颗转动,嘴里时不时念叨着。
因粮草的事,长公主府气氛骤降。
夜半三更时忽听门外阵阵急促脚步声,乐晏一下子就惊醒了:“姑姑,外面是什么动静?”
帷帐挑起,乐晏探过脑袋看过来。
红栀匆匆穿戴好,安抚道:“奴婢这就去看看。”
过了一会儿红栀又折身回来时,乐晏已经坐在了贵妃榻上,见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