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地答应了,反而有些猜不透,难道这件事真的和景晏帝无关?
宫里在办丧事,作为侄孙女的乐晏自然也是要来的,身上套着素衣,鬓间珠钗寥寥无几。
此次,她是作为姬家后辈身份来吊唁,跪在了蒲团上,眼眶微微红,连跟了诵经三日。
“长公主,歇一歇吧。”红栀小声劝。
乐晏摇头:“不,这次是收买人心的最佳时机,才几日而已,我还熬得住。”
她铁了心要坚持到底,让那些人看看清楚,她北梁人的孝顺,此外还能观察局势。
因为太上皇大丧,所有原本定下来的宴会全部取消,城内禁丧。
就连姬雪颜也来了,跪在蒲团上,整个人神色呆滞地看向了不远处的棺椁。
“雪颜郡主。”
姬雪颜刚来南牧的那天,就有了郡主封号,张大人忽然凑近她身边,低声问:“太上皇突然遇袭,郡主可有怀疑之处?”
张大人表面上妥协,可心里还是怀疑。
姬虞南伤势过重还昏迷不醒,姬云和一口咬定是姬虞南引狼入室,酿造大祸,可张大人总觉得事情不对劲。
姬雪颜眼眸微微动,侧目看向了张大人,不经意间她看见了不远处跪着的姬云和腰间悬挂一枚羊脂玉佩。
赫然就是重哥儿的!
她呼吸一窒。
良久,姬雪颜咬牙:“姬虞南这个蠢货,我多次劝告他少招惹是非,偏偏他不信,在北梁害惨了我,如今还害惨了父王!”
遇刺的事,姬雪颜根本不知情。
姬虞南也从未告诉过她有什么行动,现在姬南牧已经死了,死无对证,这个局只能让姬虞南背负。
她一把激动地抓住了张大人:“父王曾经最信任的大臣,一部分已经归顺新帝,就剩下你们几个老臣了,东原便是你们跟父王一点点建立的,父王,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