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只能另辟蹊径了。
进了院子就看见了荣斌面露焦急,手里拿着蒲扇对着火炉子熬药,轻轻扇着,脸上还有不少汗。
苏氏则在里面伺候。
还没进门就听见了荣老夫人的叫骂,苏氏听得多了,面上已经麻木,打水替荣老夫人擦拭。
军医赶到时苏氏愣了下。
“这是大夫。”侍卫简单介绍。
不久后军医上前查看:“淤积于心脉,少动肝火,养一养死不了人。”
在军营习惯了直来直往,随手开了几副药方子,身后跟来的荣斌听了直皱眉:“我母亲已经许久未曾进食了,难道不是快不行了?”
军医眼皮子掀起,捂着口鼻,取出一枚银针刺入穴位。
不一会儿就听见噗噗噗的声音。
屋子里顿时弥漫着浓浓臭味,军医扭头就走,站在院子中央才作罢,好一会,荣斌脸色古怪地跟了出来。
“就是积食了,排出来就好,若再不成,就吃点泻药,保证药到病除。”
军医背上了药箱子,朝着侍卫使了个眼色,侍卫临走前对着荣斌说:“我此次来是专程来报喜的,三天前小王爷登基称帝了。”
荣斌错愕,满脸不敢置信:“他……这怎么?”
支支吾吾话都快说不全了。
侍卫再好心地解释了一句:“是南牧帝主动禅位的。”
说罢,侍卫背着军医再次翻墙离开。
荣斌久久都没有回过神,直到荣老夫人撑着拐杖从屋子里走出来,焦急地问:“刚才是哪里来的大夫,是不是王爷又抢回了东原地?”
连续多日都不曾有大夫来,怎么突然就来了个很厉害的大夫,一针下去,她身子都松快了。
“王爷,不,是南牧帝三日前禅位于小王爷,小王爷如今称帝了,今日的大夫是军医,脸生得很,应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