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就这么定了!”南牧帝拍桌而起,朝着几个心腹大臣使了个眼色:“国不可一日无君,三日后举行禅位大典!”
说罢,不给姬郢解释的机会,捂着心口起身离开。
姬郢沉着脸不语。
“殿下,皇上说得对,国不可一日无君,皇上不计较您的身份,也希望您摒弃前嫌,一心一意为了南牧付出,南牧立国以来,还未曾有过战败投降的皇帝!”
“李大人所言极是,殿下可不要让三军失望。”
一句句的劝说。
脑子灵敏的已经反应过来了,禅位姬郢,这南牧的重担就交在了姬郢身上,南牧带过来的五十万大军必会齐心协力。
若姬郢投降北梁,必会被戳脊梁骨,失民心,失军心,终其一生都逃不了千古罪人称号。
相反,姬郢若能代替北梁清君侧,讨伐南牧,又是另一回事。
做过皇位,受万民跪拜,又怎能轻而易举的头衔?
禅位,看似是南牧帝退让,实际上却是将姬郢架在火上烤,逼着他不得不扛起重任。
……
南牧帝捂着心口倒在榻上,接二连三的丧子之痛,让他面色纸色,眼底的恨意一股股往上翻涌。
拳头攥得嘎吱嘎吱响。
“皇上您息怒。”侍卫劝。
南牧帝深吸口气,眺望远方,等了许久等来了姬郢,他沉着脸看向对方,姬郢道:“父王。”
“不是朕不肯妥协,现在是北梁步步紧逼,不给朕活路,郢儿,朕有想过和北梁和睦共处,这兵权,本就是朕的,为何要交?看在你的份上,朕妥协过,可现在呢,北梁烧了镇王府,软禁了南儿,烧死了令儿,瑭儿也是死在了北梁!”
一提到这南牧帝呼吸都在痛。
“北梁不仁义,朕也不能不反击。”
南牧帝目光阴沉看向了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