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如此,姬令上门羞辱的是整个季家,我们不能袖手旁观。”
四夫人也是这个意思。
一群人难得齐心要个交代,季老夫人推脱不过,看向了季夫人:“你是主母,你来说。”
单凭那几个字,就足以给季家扣上墙头草的名声。
季夫人何尝不知呢?
“母亲,大姐许是一时糊涂。”季长蘅拦在了季芷晴面前:“错还未酿成,我愿意替大姐一力承担后果,绝不牵连大家。”
季夫人抿唇不语。
良久,季老夫人笑了笑,语气淡然:“派人去官府将大公子的科举单子拿回来,就说季大公子不参加科举了。”
“祖母?”季长蘅脸色大变。
季老夫人又对着季夫人说:“要么一头碰死在祠堂恕罪,要么,打断腿,逐出季家族谱,你自己选吧。”
大堂内气氛安静诡异,无人敢反驳,几房的人重新坐下来,视线放在了季夫人身上。
季夫人紧捏着拳。
“祖母,一人做事一人当,此事是大姐一人所为,不该连累大房,也不该连累母亲,镇王府分明是有心羞辱,您不能中计,凭他一人之词也办不成什么事,只要咱们矢口否认,不就行了?”
寂静的人群里,刘芸娘忍不住开口:“姬二公子名声在外,不会有人相信他的。”
季夫人像是找到了突破口,立即点头:“芸娘说得对,都是姬二公子一人之词,不足以为信,求母亲再给芷晴一个机会,我定会将芷晴牢牢看管,绝不会让她再胡来。”
人就在自己眼皮底下,季夫人根本不知道季芷晴居然背着她去镇王府送信。
季老夫人看向了刘芸娘:“傻孩子,人家既然敢来说,人证就未必只有一个,有些事不是你抵赖就能糊弄得过去,皇权在上,信任也不是那么轻易得来的。”
她并非是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