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言,不过是新鲜感罢了。”
这是她正式回应季长蘅,当初对她许诺。
季长蘅脸色微变。
乐晏眼尾余光瞄着马车离开,浅浅松了口气。
“公主非要把话说得这么绝情,日后难道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吗?”季长蘅咬牙切齿,面露心痛之色。
乐晏问:“男女有别,何来朋友之说?”
季长蘅语噎,深吸口气道:“是我不配和公主做朋友,可大姐并无坏心,公主若要迁怒,我可以一人承担,恳请公主饶了大姐。”
“从始至终我并未入宫告状,也未曾诋毁过季大姑娘,更不曾让母妃严惩季夫人。”
乐晏已经给足了季家面子了,否则诋毁公主这条罪,就足够季家喝一壶了。
这么明显的提示,季长蘅懂了,他面露几分羞愧:“我听母亲说,太子妃替你定了一门婚事,是谁?”
这事儿锦初提过,并没有具体的某个人,只是个借口罢了。
乐晏蹙眉:“季大公子,你僭越了!”
她没了耐心对着红栀说:“姑姑我乏了。”
说完扬长而去。
红栀留下,对着季长蘅说:“季大公子又何必刨根问底呢,公主一旦认定的事,无从更改,更不会因为季大公子三言两语几句话就动了情,公子入不了公主的眼,也别再浪费时间了,再纠缠不清,只会损坏公主清誉,到时季大公子也未必能讨便宜。”
说完红栀摆摆手将季长蘅拒之门外,急匆匆追上了乐晏。
“公主消消气,不必为了此人动怒,您也不必忍耐受委屈。”红栀心疼道。
乐晏嗯了声,反问:“马车送哪去了,小叔可曾被人看见?”
红栀道:“马车去了殿下府上,您放心,小王爷若是不想被人察觉,凭季大公子的手段肯定查不到。”
闻言,乐晏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