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匆带着妻女离开,镇王临走前安抚了几句姬郢:“让太医好好照料,缺什么告诉父王,此事,你也受委屈了,等杨姑娘休养好了身子,日后还会再有孩子的。”
姬郢嘴角扯了个苦笑,点点头。
“只是你婚约解除,杨姑娘的身份……”镇王欲言又止,可以宠杨卿凤,但杨卿凤的身份绝对做不了郢王妃。
姬郢道:“儿臣分得清利弊,卿儿也没有那么大野心,侧妃足矣,至于王妃之位,儿臣听父王的。”
见他这么说,镇王心满意足轻轻拍了拍姬郢的肩:“我儿识大体!父王甚是欣慰。”
镇王离开后,杨卿凤就喊出了疼,单手捂着肩走出来:“幸亏我反应快,要不然这事儿真说不清了,我这伤可不轻,地上的血都是实打实的。”
她现在庆幸匕首上没有毒,好在只是皮外伤,姬郢揉着眉心,将一张地契放在桌上。
杨卿凤瞥见后,飞快收起又道:“我给你打听出来了,迁府那日,是季芷晴在公主面前胡说八道,十有八九是怀疑上了,公主恼羞成……一气之下回去了,我还打听到了,季芷晴这阵子没少关注小王爷,我小产她看王爷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劲。”
姬郢皱着眉看向杨卿凤,杨卿凤信誓旦旦地道:“季芷晴绝对会医术,王爷要相信女人的直觉。”
季芷晴看姬郢的眼神都不对劲,追溯更早,那就是在公主府迁府时,季芷晴对她也有莫名敌意。
就跟刑宛月看她的眼神是一样的。
“你难道不知本王二哥前两日求娶季芷晴?”姬郢起身:“你说的这些事,本王早就知道了。”
说罢抬脚就要走。
“那王爷就不想知道公主的心思?”杨卿凤忽然问。
提起的脚又收回,姬郢侧目看向杨卿凤:“迁府那日,公主还是头一次众目睽睽之下和季姑娘翻脸,替王爷澄清,又和季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