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何不告诉我?”乐晏瞪他。
“我……我是偶然知晓的,父王不许我将此事外泄,搞不好会要了他的命。”
“是何时知道的?”乐晏坚持问。
朝曦见瞒不住了,才说:“八,八年前。”
闻言,乐晏瞪圆了眼睛,朝曦道:“我也是偶然间发现的,父王就告知了。”
准确的说他比姬郢自己知道的时间还要早,不过他没放在心上,父王交代不许说,他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,对姬郢的态度也没有丝毫改变。
真正的变化,是姬郢回京的次日晚上。
他们两个私下见了面。
姬郢坦白了许多事。
朝曦见她哭得厉害,双眼红肿,有些猝不及防,赶紧拿来了帕子递给她,手忙脚乱的帮着擦拭:“哭什么,你不当回事,就当这件事没发生,不影响什么。”
哭了半个时辰,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,朝曦心疼的不行,极有耐心的哄着。
好不容易将人哄好了,朝曦一脸好奇的问:“他都跟你说什么了?”
乐晏瞪了眼,起身就走:“我才不告诉你。”
看着她气鼓鼓的离开,朝曦面露几分无奈,硬是将人哄了回来,许诺了种种好处才让乐晏气消了,赏了对方一个白眼,朝曦也不恼:“你都不知道,今儿他顶着一张脸在朝堂上多惹眼,劲儿可不小。”
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,道:“都这样了,也没生气,我倒是好奇究竟说什么了。”
还答应了替他批一个月奏折,这是惹了多大的事?
乐晏坐下来,她和朝曦向来没有秘密,彼此信任,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。
不远处长廊下轻轻传出一声无奈叹,抬手揉了揉眉心,耐着性子靠墙站的笔直。
朝曦两眼一瞪:“果真如此孟浪?打得好!就该打!还说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