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乐晏也红了鼻尖:“凌姨母,我何时才有机会见到您?”
“来日方长总有机会的。”展万凌笑着说。
锦初什么都没说,拉着展万凌的手,又摸了摸福哥儿的脑袋:“福哥儿,记得常常写信回来。”
福哥儿点点头,拍着胸脯保证:“我一定会护着母亲,绝不许母亲受委屈。”
“真乖!”
放走了一家三口。
乐晏眼眶还是红红的,牵着锦初的手:“母妃,凌姨母就这么走了?”
“一家人总要团聚的,你凌姨母也是不得已。”锦初想,要不是不得已,秦瑾瑜不会去求姬承庭。
事情一定是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了。
再蹉跎下去,什么时候是个头?
大殿内许多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只知道秦少将军忽然身子不适,不宜参加庆功宴。
就连二房一脉也离开了。
很快众人的视线就被歌舞给吸引了。
锦初作为后宫之主还要招待朝廷命妇,不宜久出,就早早的回殿,乐晏还站在廊下。
“公主。”季芷晴走了过来。
“季姐姐!”乐晏欣喜不已,再看身后,季芷晴的旁边站着个熟悉的影子,冲着她温柔一笑:“见过公主。”
季长蘅看着她眼眶红红的,皱起眉:“这是怎么了?”
乐晏赶忙拿起帕子擦拭眼角:“被风迷了眼,不碍事。”
没有拆穿她,季长蘅看她揉乱了发鬓,走近几步,抬起手替她捋了捋鬓间的头发,又替她扶稳了鬓间珠钗,乐晏见状后退两步,警惕的看着他,季长蘅收回手心满意足的看着一朵牡丹簪插入鬓间。
“初春季节,万物复苏,江南好景还有不少野味,公主自三岁回京后,怕是再也没看过北梁的山川河流吧?”季长蘅的声音柔柔的,在耳边响起:“公主想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