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郢不慌不忙道:“父王可曾想过,太子必定会权衡利弊防备父王的同时还要强攻大庆,就如当年,太子拉拢父王,反攻先帝,若太子给足了大庆好处,谈妥了条件,到时候最危险的反而是父王。”
话落,镇王变了脸色。
这事儿太子绝对做得出来,互相牵制,谁也别想占便宜。
“这么说,乐晏是不能去和亲了?”镇王拧眉。
姬郢道:“倒也不是,只是在父王没有全力将太子一击即中时,乐晏绝对不是最好的时机,除非……”
他顿了顿,语气坚定道:“除非大哥能悄然带兵回京,东原再强大,京城才是离皇位最近的地方,当年太子之所以能胜,也正因如此,将来有一日儿臣坐上那个位置,太子不服,儿臣的皇位一样岌岌可危。”
一番话说得镇王哑口无言,对姬郢多了几分赞赏:“我儿聪慧,想不到你能想到这些。”
“这全都是父王教的好。”姬郢面露谦虚。
这时侍卫说起今儿下午姬洛洛和姬郢在院子里起了争执,镇王蹙眉,姬郢无奈:“今日我在宫里偶然间看过一本医书,上面有治疗腿疾的法子,被洛洛听见了,被她误会,几句拌嘴而已,恰好二哥经过,已经帮儿臣解释清楚了。”
镇王点头,欣慰至极。
等姬郢退下后,镇王目光紧盯着眼前的盒子,犹豫再三,还是叫人去查一查这盒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。
夜色寂寥
黑衣人站在镇王面前:“此乃去腐生肌膏,不过里面加了去腐蛊,两年之后会浑身溃烂,生不如死。”
闻言镇王的脸色已经阴郁到不能再看了,又听黑衣人说:“属下还发现世子给洛洛公主单独寄信,要洛洛公主务必不能去和亲,还有王爷让属下打听的事也有了着落,洛洛公主在东原,温柔乖巧,贴心懂事,从不随意打骂下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