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喻因说得头头是道;“老夫人和姑母去了抚州,没有半年是回不来的,二房又是不管事的,在府上都是我说了算,可这毕竟站不稳。”
软磨硬泡说了许久,房氏的眉心才算是渐渐松动了:“可有人知晓?”
“母亲放心,都是女儿贴身伺候的才知道,卖身契和一家老小都在女儿手里捏着,等孩子一落地,立马就把孩子藏起来,谁又能知道我生养过?”房喻因信誓旦旦地保证。
在房喻因的劝说下,房氏想到女儿下辈子的苦楚,咬咬牙:“罢了,就允许你放纵这一回,可不许有下次了,你趁此机会尽快将那个男人打发了,莫要留后患。”
这话房喻因没有答应,嘴上哼哼哈哈地敷衍着,她才舍不得将韩郎打发了。
韩郎有惊世之才,来年科举,一定可以中名次。
有朝一日说不定还有机会和韩郎做夫妻呢。
房氏盯着房喻因的肚子:“几个月了?”
“三个多月了,大夫说极有可能是个男胎。”房喻因摸了摸小腹,脸上洋起了灿烂笑容:“等孩子略大一大,日日养在姑母面前,哪还有心思想福哥儿,展家那般作践她,她还要上门探望,换成是我,又怎会被展家拿捏?”
房喻因在心里是看不起秦氏的,明明已经得罪了展家,还要上门赔礼,很是矛盾。
“你这丫头!”房氏埋怨瞪了眼房喻因:“这么大的事居然瞒得这么深,我可是一点儿也不知情。”
“母亲,我这不是怕您担忧么。”
母女俩关起门说起了悄悄话,房喻因干脆就在房家住了一阵子,在房氏的遮掩下,肚子越来越大,且无人知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