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到了莫大羞辱,一气之下扭头就走。
人走后,冉清羽无奈摇头:“好好的一桩婚偏落得今日这个地步,福哥儿一出生就没见着父亲,秦夫人满心眼里只有孙儿,根本不关心凌姐姐。”
展夫人何尝不是气恼这个呢,除夕那日羞辱,她至今难忘,甚至都不敢将此事告知展万凌。
怀胎九个月,秦家又办喜事。
这不是故意往展万凌身上戳心窝?
她现在也看开了,人生几十年,不该强求的不必强求。
此时丫鬟送来了一封书信,展夫人好奇展开,上面落款就是谭氏,看完之后展夫人错愕。
书信上写着两日后秦老夫人会带着秦氏去抚州,还说房语嫣自从退婚之后就和江湖人纠缠不清,而房喻因更是过分,有了情郎,经常在寺里密会,腹中已有了三个月身孕。
书信还写秦老夫人布下此局,是给秦瑾瑜争取最后一次机会,福哥儿不能没有父亲庇佑,好好的夫妻也不该因此拆散。
看完书信展夫人招手对着丫鬟低语几句。
两日后
秦家果然带着几辆马车离开京城,秦氏有心推脱不去,却被秦老夫人强行带走。
偌大的秦家一下子少了许多人。
谭氏对大房向来不过问,也不许丫鬟们过问,听说房喻因又去了寺里时,连眼皮都没抬:“孩子如何?”
“夫人放心吧,孩子很稳定,起初少夫人不想留下这个孩子,可经过韩江琅劝说,少夫人竟悄悄倒掉了堕胎药,已经开始在喝保胎药了。”
谭氏莞尔,一点儿也不意外。
情郎韩江琅本就是个扬州瘦马,模样顶顶好,嘴巴甜极会哄人,对付一个乳臭未干的房喻因根本不在话下。
几次偶遇,几次解围,很快就让房喻因动了心,再制造几次契机,动摇房喻因对秦家受活寡的心思,再在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