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想做什么尽管去做!”
秦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让她送房喻因去西关的想法也不是没想过,只是刚冒出来,又被掐灭了。
毕竟西关的主帅是展将军。
她实在是担心展将军会给秦瑾瑜穿小鞋,在战场上弄死一个人简直太简单了。
房喻因满脑子里都是那句将在外,十年八年不回来也不是什么稀奇事,耳朵嗡嗡的。
难道她要守寡十年八年?
硬生生将自己拖成了老姑娘?
房喻因身子晃了晃,加上屋子里浓浓的药味,竟让她忍不住一股恶心往上翻涌,硬是掐着掌心又给咽了回去,赤红了眼对着秦氏说:“姑母,我,我身子不适,先回去了。”
说罢,房喻因扭头匆匆离开。
秦氏蹙眉。
“哼!这就是你看好的儿媳妇,半点不懂规矩!”秦老夫人冷嗤,倒也没有继续戳穿房喻因怀孕的事。
她还要等一个机会,让秦氏亲眼看看。
秦氏脸色涨红:“昨儿晚上喻因没有休息好,加上在佛前跪了一日,连日赶路所以才会不适。”
秦老夫人揉了揉眉心,挥挥手懒得再看秦氏,秦氏道:“母亲,展家是不是故意知道……”
话还没说,秦老夫人抄起一旁的空碗砸了下去,怒不可遏:“你兼祧两房在先,人家生养在后,在此之前我也劝过你,再等等,是你非要心急办成此事,现在全京城都在看我们秦家笑话。”
这话说得秦氏更加羞愧,她若是再等等,说不定有些事还有转机,秦老夫人看穿了秦氏的心思,继续戳心窝子;“瑾瑜对凌儿是有感情的,你今日连满月宴都没去,非要去什么寺里祈福,这事儿若传到瑾瑜耳朵里,你以为你这个当娘的脸上有光?”
一句句质问让秦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母亲,您别激动,大夫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