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乎。”展万凌想开了。
她不会逼迫秦瑾瑜和秦氏断了母子关系,只要秦瑾瑜没有背叛她,她就能接受现在的局势。
此外,今日房家花轿进门,展万凌对秦氏的所有恩怨就此切断,日后秦氏对她而言就是个陌生人。
锦初叹:“可你与我不同,你不该受此委屈……”
“殿下都能身不由己,我不过是臣子之女,再说等孩子出生了,我搬到了公主府,不必晨起请安,也没有复杂的亲戚,一家独大,想想就开心。”展万凌已经迫不及待的憧憬未来了。
见她如此豁达,她也不好继续泼凉水,转移话题聊起了旁地。
和秦府一条街的人都在看热闹,展家没有闹事,秦家的婚事举办得顺顺利利。
秦氏揭了房喻因的红盖头,拉着她的手:“喻因,以后姑母一定好好疼你,这个家咱们能撑起来。”
房喻因眼眸微动,嘴角扯了个牵强笑意。
三月中旬
谭氏交了管家钥匙和账本,继续做隐形人,每日除了去给秦老夫人请安之外,极少会来大房。
偶尔在廊下遇见了,也是客客气气。
秦芳瑜倒是回来过几次,她本就和房喻因是表姐妹,早就相熟了,如今人已进门,她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只知道每次回去秦氏脸上的笑容多了,干脆就睁只眼闭只眼,去给秦老夫人请安时,恰好谭氏也在,偶然间听闻了一句:“可有动静了?”
“若是有了动静,应该会报喜,暂无动静,应该是还没有发作。”谭氏道。
秦老夫人揉了揉眉心,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,目光一瞥看向了秦芳瑜:“瑜姐儿回来了。”
“祖母可是在问嫂嫂?”秦芳瑜进门请安。
秦老夫人点头:“一转眼九个多月了,要发作也是这几日了,女人生产本就是在鬼门关走一遭,但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