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云和郡主爆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,她瞪眼:“昨日就落下来了?”
邢夫人被吓了一跳,忐忑道:“这孩子倒也乖巧,没舍得让馨儿多遭罪,在马车上就……”
云和郡主呼吸急促,恨不得拎着邢夫人的脖子质问几次,她动了动唇,邢夫人却率先开口:“东原的规矩倒是和咱们京城不同,郡主有心了。”
云和郡主已经听不见邢夫人在说什么了,熬了一天一夜才知道真相,云和郡主又气又急,偏还不能和邢夫人质问,呼吸一紧道:“邢夫人,那终究是我王府血脉,我自是要将其好好安葬超度的,不知安葬在了何处?”
“郊外一片树林,立了个碑。”
话落,云和郡主扭头就走,推开门铺面而来的寒风险些让她站不稳,被风雪迷了眼。
人一走,榻上的刑氏睁开眼,她侧目看向了刑夫人,满眼都是质问。
刑夫人知道女儿有一肚子的疑问,环顾四周,让丫鬟们都退出去,坐在了一旁:“你堂姨母曾去过苗疆,学过一阵子疆医,一个多月前王爷带着小王爷去寺里收魂,你姨母见过小王爷,猜测十有八九你的身子被人下过双生蛊。”
“什么是双生蛊?”
“子蛊以你腹中孩子为食,母蛊在小王爷体内,一蛊死,另外一个也活不成,侥幸活下来也是痴痴傻傻。”邢夫人听于夫人说完之后,整个人彻夜失眠,满脑子里都是这件事。
起初有些怀疑,现在已经确定了。
刑氏脸色一白,气得发抖:“为何,为何是我?”
“双生蛊必有血脉联系,又必须是有孕的人才可以,而你刚好有了身孕,所以,王府才会坚决要你留下这一胎。”刑夫人总算是明白了,她道:“只怕王爷也被二公子跟云和郡主蒙在鼓里。”
刑氏气得发抖,摸了摸平坦小腹,刑夫人道:“昨日的落子汤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