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咧咧。
马车里的秦氏和谭氏听着都来气,秦氏问:“不是说那个孩子不合规矩,留不得?怎么还敢大摇大摆地带回去?”
谭氏摇头,这事儿太复杂,她也摸不透镇王府究竟是怎么想的?
“按理说刑家应该想法子去掉孩子,一夜都没动手,许是有忌惮。”谭氏分析。
秦氏听了心里却不是滋味,镇王府过于强大才让刑家有所忌惮,还不是乖乖跟着回了王府?
秦家什么时候能有这份硬气?
她忽然恼了,没了兴致:“我身子不适,不去寺里了,咱们掉头回去吧。”
谭氏一头雾水好好地出门上香,怎么就回去了?
拗不过秦氏,只能跟着调转车头回府,这一路上秦氏都在想,镇王府不顾规矩硬是保下这个孩子,是因为刑氏怀的是个男胎。
她只能不停地宽慰自己,凌儿腹中是个女儿,认不认祖也无关紧要了,等瑾瑜打赢了战立功回来,再重新娶亲就是了。
还愁没有孩子么?
想归想,她心里还是跟针扎了似的难受,看向了谭氏问:“刑氏可有什么害口的?”
谭氏这才没明白了秦氏为何突然来了脾气,赶紧劝:“王府背负太多,才保住刑氏腹中孩子,再说,孩子还没出生一切都是未知,嫂嫂可千万不要被带偏了。”
“王府嫡孙谁敢伤害?”秦氏问:“刑家倒是识趣,乖乖将人送回来了,孩子一出生便是尊贵的皇族姓氏。”
“嫂嫂!”谭氏忽然有些后悔陪着秦氏出门了,她也突然反应过来,镇王府的马车肯定是猜到了马车里什么人,故意让丫鬟戳心的。
这不,秦氏又开始钻牛角尖了。
秦氏笑了笑:“二弟妹别紧张,我只是好奇问问罢了,老祖宗立下的规矩,就连镇王府都不遵守了,何况他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