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脸色阴沉,显然是动了怒,派了几个贴身侍卫守着姬郢,抬脚去了前院。
前院因镇王妃和姬郢突然晕倒,早已经人心惶惶。
等镇王跟云和郡主赶来时,镇王妃的脸色依旧很差,气若游丝,姬令就守在身边,一句句母妃地喊着。
镇王立即朝着太医看去:“王妃如何?”
“回,回王爷话,王妃吸入太多,拖延了些时间,太医院也无药可治,只……只能听天由命了。”太医哆嗦道。
话落,在场的人都懵了。
刚才还好好的一个人,说不行就不行了?
“母妃!”云和郡主扑了过去。
镇王妃这才动了动眼皮,艰难地伸出手牢牢抓住了云和郡主的手:“是,是柳……那个贱人。”
云和郡主长眉挑起,她听清了,满脸都是不可思议,镇王妃断断续续的说:“只有她碰过那个箱子,她也知晓桃……”
镇王妃费劲得连话都说不清了,眼珠子已快要翻白,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镇王。
刚才她的话,镇王也听见了,眸色微动怒火一簇簇的往上翻涌:“不论是谁,若被本王抓到,必严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