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父王,这确实是我给四妹妹的静心丸,是四妹妹求着女儿讨要的,虽对身子有些伤害,可只需要调养些日子,就无碍了。”
镇王闻言眉心紧皱:“你是说这里装的是静心丸?”
“是。”
镇王不信,派人去请大夫。
很快大夫来了,接过白瓷瓶放在鼻尖下轻轻嗅了嗅:“这是安神丹药,只是分量比普通的安神药略浓些,不到万不得已,还是不能轻易服用,长时间会有依赖。”
云和郡主的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坠落,镇王眼底闪过轻微诧异,刚才四姑娘可不是这么说的。
四姑娘哭得梨花带雨说云和郡主给了她绝子药,逼迫她下给柳侧妃,镇王惊怒不已。
恰好在此时柳侧妃又诊断出有孕,无疑是给镇王的怒火浇了一桶油,柳侧妃哭得满脸惶恐,捂着肚子求他庇佑。
可现在手里的白瓷瓶里装的却是安神药。
镇王眉心蹙起,一时间竟分不清是谁在背后捣乱。
“父王,女儿上头有两个兄长,个个德才兼备,下边还有郢弟,即便是柳侧妃再生养十个八个男丁,对女儿,对母妃都没有任何威胁,女儿又何必容不下柳侧妃腹中孩子,再者,女儿若是对柳侧妃不满意,直接就可以对柳侧妃动手,逼四妹妹做什么?”
云和郡主哭得一脸柔弱,两肩抖动,几句话戳到了镇王的心坎上,云和郡主冲着镇王磕头:“父王,既然四妹妹不安好心,如此嫉恨镇王府,女儿也不留情面了。”
镇王拧眉看她。
“两年前四妹妹派人在京城以女儿的名义开了间杂货铺子,大半个月前,四妹妹出嫁秦家那日,秦少夫人也就是如今的公主动了胎气,太子妃派人来王府取止血草,公主并非动了胎气,而是中了毒,四妹妹派人买通了秦家几个丫鬟,将毒放在蜡烛内,公主险些一尸两命,此事秦家已查清,当日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