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承庭的手:“我没事。”
“当真?”
锦初点头,将他的手挪到了腹部:“孩子也没事。”
咕咚!
一颗大石头落地的声音,姬承庭深吸口气,听红栀说起前因后果,姬承庭看向了飞雁:“你做得很好。”
飞雁义不容辞的拍着胸脯:“谁敢欺负太子妃,奴婢豁出去性命!”
“赏!”姬承庭扬声,缓缓从榻上站起身,对着屋子里的丫鬟吩咐:“从现在开始凡是危及太子妃的,不必顾虑对方身份,孤重重有赏。”
“奴婢遵命!”
姬承庭安抚了锦初几句:“接下来几日好好休息,晚些时候孤再来探望你。”
锦初乖巧点头,目送人出门。
门外
守得跟个铁桶似的,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。
姬承庭阔步而来,双手靠在了后腰处,目光阴森地盯着肖逐月,吓得肖逐月往丫鬟身后缩了缩,嘴硬道:“我……我什么都没干,是她自己胆子太小,经不起吓。”
“大皇兄!”
姬琛的声音传来,只见姬琛一袭黑色长衫,闲庭信步般从容赶来:“我已经问过了在场的人,的确是太子妃自己受了惊吓,和逐月无关。”
肖逐月看见了丈夫,二话不说来到丈夫这边,有底气后,气势也不一样了,摸了摸脸:“倒是太子妃身边的丫鬟以下犯上,郡王,您可要给我做主啊。”
看着肖逐月红肿不堪的脸颊,姬琛皱紧了眉头,面上故作心疼:“是谁动手的?”
“飞雁!”
“好大的胆子!”姬琛气不过,对着姬承庭说:“大皇兄,一个丫鬟也敢爬到郡王妃头上,也不知是不是被人授意了,逐月怎么说也是南和公主,这是在打南和的脸!”
姬承庭阴郁的眸色松动了:“二皇弟所言极是,安郡王妃是南和公主,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