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了锦初:“主子,萧姑娘怎么跑了,长庆还让奴婢捎带句话,殿下说发钗上刻了名字,再赠与旁人也不合适,就送给萧姑娘戴着玩玩。”
锦初才不信这发钗会这么巧地送来,八成是早就准备好了,算准了时间,知道萧冉沁一定会来。
夜色渐浓
展万凌生怕她多想,硬要陪着睡,两个人共躺在榻上,她聊起了从前几人的友谊。
“我印象中太子不苟言笑,从未对萧姐姐表现过什么,倒是萧姐姐志向远大,八岁那年就在佛前许下愿,要做一国之母。”
所以,萧冉沁喜欢的并不是太子,而是太子这个身份。
“锦初。”
“我在。”
“太子也挺不容易的,我常听父亲和母亲闲聊时说起,东宫尔虞我诈,太子多少次中毒,险些死在宫里,长大后却了战场,也不是一帆风顺,他打了胜仗归来,其实最不高兴的人……”
“展姐姐!”锦初及时打断了对方的话,握紧了展万凌的手:“我知道,我什么都知道。”
太子打胜仗,最不高兴的人是北梁帝!
盛家被算计,最大的手笔也是北梁帝。
她都知道。
盛家有钱,父亲和太子私交不错,传到北梁帝耳中,早就招惹了忌惮。
展万凌侧过身看向了锦初,长眉扬起:“那你为何还要嫁太子?”
“有些事和他无关。”
她一个人势单力薄,身怀巨款早就招人惦记,若没有靠山,迟早是死路一条。
展万凌回握锦初的手:“锦初妹妹,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慧。”
一开始她还有些担忧,但现在,她没了顾虑。
两人喋喋不休,兴奋地说到了半夜才肯睡,还是外头传来了动静,方嬷嬷才去叫醒两人。
丫鬟伺候了洗漱,又用过早膳后,方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