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重义,不仅万金救人,还将人奉为贵客,在家中招待,此事既然解释清楚,那世子请回吧。”
祁予安不敢置信就这么轻易放自己离开了,导致他忽略了贵客二字。
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咚咚敲鼓的声音。
震耳欲聋。
“何人在敲鼓?”陆恒冷脸问。
衙兵道:“回大人,是梁锦公主击鼓鸣冤,要见大人。”
梁锦公主四个字成功的让陆恒眼眸紧皱,快要压死一只苍蝇了,下意识地瞥了个方向。
“带上来!”
很快锦初被请上来,脸色苍白眼眶泛红,一副强忍着委屈,嫉恨的模样。
“陆大人。”
陆恒沉了声:“你击鼓所为何事?”
“我要状告赵氏联合赵家谋害我父亲性命,夺取家产!”
话落,众人惊愕。
陆恒眼皮跳得更厉害了。
“盛锦初你别胡说八道,谁不知你父亲死在了海上,和赵家又有什么关系,该不会是你看着赵氏落难,为撇清关系,故意踩上一脚,蓄意报复!”
祁予安在一旁说道:“好歹还有生育之恩,你怎么这么心狠?”
面对祁予安的指责,锦初毫不客气的怼回去:“我状告生母,和祁世子又有什么关系?”
祁予安蹙眉。
“瞧我这记性,忘了世子夫人险些顶替了我的身份!说不定世子贿赂官员的钱财里,还有一部分是盛家的钱呢!”
“盛锦初,你休要胡搅蛮缠!”
“当初世子夫人偷走了盛家的千里江山图卖了银子充当嫁妆,众人皆知,难道世子还要抵赖?”
“你!”祁予安语噎。
锦初举起手中锦盒:“我有证据,赵家一族谋划了数年,在船上动了手脚,导致船翻,父亲惨死。”
祁予安死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