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初停下脚步,回过头看向了赵老夫人,并没有否认,赵老夫人眼底划过恐惧:“你,你究竟知道多少,又是如何能瞒得过满院的太医?”
锦初不语。
赵老夫人呼吸急促:“你可知自己和谁在作对,再继续深挖下去,对你没有任何好处!”
“我再弱,对抗整个赵家还是绰绰有余的。”
“你!”赵老夫人哑然。
片刻后赵老夫人整个人宛若被抽出了力气,浑浑噩噩的坐在了椅子上:“十七年前你母亲在慕容家宴会上被人算计,失了清白,没多久就被丫鬟发现怀有身孕,她说什么都不肯落下这个孩子,堕胎药灌下去之前才说是龙种,赵家不敢对龙种如何,只能任由她生下来。”
“那时你父亲正好来京城做生意,机缘巧合之下见过你母亲,没多久宫里就传来了旨意,要让你母亲嫁入盛家。”
锦初蹙眉:“宫里的旨意?”
“是!”赵老夫人点头,眸光也变得坚定起来:“初时,你母亲说什么也不肯嫁你父亲,后来,你母亲接到了宫里的信,一封接一封,渐渐地你母亲态度变了,忽然就同意了。”
“那书信上都是承诺,局势不稳,让你母亲暂去陇西避难,等几年后会给你母亲后位!”
说到这,赵老夫人眼神里还有些心虚。
锦初反问:“这书信当真是皇上写的?”
赵老夫人摇头:“皇上从未给她写过书信。”
听到这锦初只觉得好笑,赵氏是被赵家人给利用欺骗了,被蒙在鼓里,一直误以为北梁帝对她有情有义。
原来不过是颗棋子罢了。
“可谁能想到盛家的生意越来越大,富可敌国,如何不招人眼馋?”赵老夫人沉了声:“你舅舅在吏部,经常提及,国库空虚,北梁不过是虚假繁荣,三军粮草都拿不出来,可偏偏咱们这位皇上又是个有雄心壮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