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予安强撑着笑,宽慰道:“祖母,是太子动的手,又不是皇上,咱们和太子本就不是一条船上的人,太子对孙儿也只敢耍些小手段而已,孙儿并未放在心上。”
祁老太君想起来时目的,试探道:“我听说锦初那丫头是被太子亲自下令送入牢狱的,亲娘赵氏替嫣嫣求了情,却没管她,若是……”
“祖母!”祁予安赶紧开口打断了祁老太君,摇摇头:“盛锦初是个早夭的命数,她现在又是罪臣之女,咱们绝不能心软替她求情,况且,此事嫣嫣若是知晓,会不高兴的。”
赵嫣嫣这阵子就要认亲了,祁予安说什么也不能招惹她不高兴,盛锦初和太子之间的关系很微妙。
究竟是故意袒护,还是刚正不阿,恩将仇报,他暂时还猜不透。
祁老太君欲言又止,见孙儿态度坚决也不好再继续劝,索性不再提,反而是关心地提及了祁予安的身体。
……
马车停在赵家门前,赵嫣嫣下了马车,手提着伞疾步来到门前,看门的人一看是她,识趣地让了路。
“母亲可在府上?”她朝着守在门边的丫鬟问。
丫鬟点头:“姑奶奶在松堂院。”
赵嫣嫣立即朝着松堂院方向走,就连裙摆被雨打湿了也顾不上。
进了院,一股子难闻的药味扑鼻而来,令她频频皱眉,跨进门看见了赵氏端坐在床头小凳上,手里捧着药一勺一勺地喂着榻上的赵老夫人。
赵老夫人脸色呈暗青色,嘴唇乌黑,睁着双浑浊的眼睛,呼吸之间还有呼哧呼哧的声音。
看见赵嫣嫣来,赵老夫人眼珠子动了动。
被赵老夫人盯得浑身不自在,赵嫣嫣拧紧了眉。
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赵氏惊讶,放下手头上的药碗,急问道:“是不是国公府难为你了?”
赵嫣嫣意味深长地环顾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