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呼延吉?”
呼延吉并不回答,而是说道:“饯行宴上你不是说要比试么?我特地留下奉陪,输了把命留下如何?输不输得起?”
两人皆不废话。
烈真从腰间抽出长刀,呼延吉从旁接过长戟。
烈真并不是呼延吉的对手,哪怕他出全力,仍是招架不出呼延吉的招式。
两人体格差不多,可内劲却相去甚远,呼延吉每击下一招,都能把烈真刚聚起的劲力敲碎。
就在烈真重凝招式前,呼延吉根本不给时间,长戟已破空刺来。
烈真手脚一乱便露出破绽,不过几十回合被呼延吉击落马下。
呼延吉是真要杀他,他并不惧一个乌塔族族领,先前全看在魏家兄弟的情面,且两国又正在商洽经济事宜,不好闹僵,面对烈真的挑衅这才一直隐忍。
他并非一味不讲情理,反正也寻到人了,退一步罢,不去计较了。
谁知,这里面还有一茬阴私,这些人竟敢联合起来给他妻子下药!使那等下作手段轻辱于她。
他要还能忍,连男人都算不上。
呼延吉倒持方戟,飞身下马,眼看那戟就要扎进烈真胸腔,却被一人拦下,拦下呼延吉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江轲。
“阿吉!不可!”
江轲原以为呼延吉就是教训一下烈真,敢欺辱他姐,他也想教训这人,可未曾想过取烈真性命。
烈真好歹是一族之长,同魏家兄弟又有过命的交情,杀不得。
夷越才经战事不久,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,又同大夏通好,照这样发展,夷越会越来越强盛,百姓生活也会越来越好,这样好的形势,万不能因为一个烈真毁了。
“阿吉……”江轲全力控住戟柄,低声道,“你听我说,事已发生,你再怒也无用,以大局为重。”
虽然江轲声音低着,离他不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