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有一点他很清楚,他双腿废了,不愿像寄生虫一样跟着江念她们,他更清楚,江念和云娘不会不管自己,所以情愿离她们远一些。
“不打紧,等腿脚好了,我可以找份轻省的活计,而且手里还有些钱资,也够了。”
江念却不留情面的把他的话戳破:“明日我们一走,宫医们也要走,谁给你医腿脚?没人给你医腿脚,你的腿脚能好?真想当个跛子?”
苏和一噎。
江念佯装得叹了一声,转头对云娘说:“云姐姐,前些时大王还跟我说呢,他说等我回去,我若想开店铺,他也不束着我,就让我开。”
“哎哟!这可太好了!”云娘一拊掌。
“可不是,我原本打算回了夷越开一家蹴鞠社,可我又不懂这些门道,想找个人帮我打理。”江念说到这里,故意瞥了眼苏和,继续道,“嗳!结果人家另有去处,不愿跟咱们一路,罢了,罢了。”
云娘杵了杵苏和:“都讲到这个份上了,你不说两句?”
苏和张了张嘴,说道:“那我……帮你打理……”既然念娘需要他,他就跟着一起。
江念看了苏和一眼,确认道:“所以说定了,明日你同咱们一起启程回夷越?”
和点头道。
当晚,江念让人把云娘还有苏和接去了九泽台,以便次日一齐出发。
……
彼边,九泽台。
烈真回到院中并未进屋,在石台上坐着醒酒。
可恨那护卫太狡黠,行止合度,无隙可乘,任他说破天也不肯入套,反倒显得他揪着不放,落了下乘。
这算是打他记事起吃过的头一个闷亏,从前就是在魏泽面前,也没这般憋堵。
“公主呢?怎的这两日不见她的影儿?”烈真问道。
一旁的丫鬟嗫嚅半晌答不上话,阿丽娜公主怎会向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