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甘心可意人被他人拐跑?”魏秋问道。
烈真仰望着天,说道:“不冲突,都不甘心。”停了一会儿,又问,“他们是不是过三日就准备离开了?”
魏秋“嗯”着点了点头。
“要不你再想办法,组织一场赛事,我把念娘赢回来?”
魏秋叹了一息,刚才自己的话白说了,于是转了话头:“你若真想美人儿,我让人替你另找几个。”
烈真嗤笑一声:“我那宫里还少美人儿?行了,我也不难为你。”
这话便在这里止住,魏秋以为烈真歇了心思,可他忘了,烈真也不是个省油的灯。
过了两日,夷越同大夏谈妥商贸事宜,准备次日启行回夷越。
前一晚,皇宫再次设筵宴,给夷越使臣一行人饯行。
前一次迎夷越使臣,宴厅之上,上首并坐着大夏皇帝和乌塔族首领。
这次的饯行宴不同,华殿之上不再设首座,而是将所有桌案列成一个圈。
大夏皇帝坐正南方位,他的左手是乌塔族首领,而在他的对面,也就是正北方位坐着夷越国的小国舅。
这是众人眼中看到的,然,只有通晓内情的魏秋、江轲还有夷越一行人知道,事实并非如此,大夏皇帝正对面坐着的并非小国舅,而是小国舅左手边的呼延吉。
不过因呼延吉明面上是江轲的护卫官,列于席间没人觉得不对。
酒过三巡,席间众人已有七八分醉意,这时烈真开口说道:“上次本王输在夷越护卫手里,今日不如趁着酒性再相较一回,如何?”
烈真的意图很明显,就是想借这个机会把人抢回。
此言一出,本来热闹的筵席渐渐安静下来。
夏帝敛目不语,坐于斜对面的魏王则盯着出声的烈真,烈真仿若不觉,只是看着对面的呼延吉。
呼延吉轻笑道:“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