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灯光下立着几个乌塔侍卫,他们身后立着的正是烈真。
争闹的两方见了来人,停下争吵,安静下来。
呼延吉扫了烈真一眼,还未靠近就嗅到这人身上很重的酒气。
于是上前一步,倏忽一笑,抱拳道:“原来是乌塔族首领,更深夜静,不知有何事?”
烈真身上的酒气拌着不甘的怒气,使他整个人炸乱着,没了往日的持重和冷静。
他看着眼前这个夷越侍卫,料想他在夷越应是个官身,不然也不会跟在那个小国舅身侧,可那又怎样,一个低阶武将,念娘怎么糊涂应下了,跟这么个人。
他一开始有些不理解,可就在刚才想通了,定是她为了故意气他,兴许还在为上次迷药的事情生气,又或是出于一时意气。
不论哪一样,她一定不是真心愿意跟随这个夷越护卫,确定这一点后,烈真带了几名手下径直来到夷越使臣居住的殿院区。
可当他看到眼前这个夷越侍卫时,冲顶的火气把酒意都驱散了。
只见男人散阔着领,袒露的胸前两道可疑的红痕,像是被猫儿挠过一般。
“她人呢?”烈真咬牙切齿道。
呼延吉笑了笑,声音听着甚是恭敬,却又让人觉着讥讽:“这个时候,自然是睡下了。”
烈真气得两眼猩红,自己好不容易护着的花儿,一个错眼就被他人摘了,那花儿带刺,他靠近都得小心着,倒不是怕伤了自己,而是怕自己失手伤了它的根系。
结果他还没得手呢,让这个夷越兵痞连枝带叶地嚼到嘴里。
烈真遏住怒意,快速使自己平复,没关系,他不去计较这些,他这会儿来就是为着要人的。
“你到底想要什么,开个条件。”烈真冷声道。
呼延吉嘴角的笑淡下去:“何意?”
“睡也睡了,够本了,把她给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