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不知道他?惯会装腔作势,你先去榻上,我重新更衣。”
呼延吉这人也喜洁,行军在外那是没办法,只要有条件,每日沐浴更衣必不可少。
原本从魏王的庄子回来后已盥洗更衣,偏江轲来,不得不陪他吃酒,这会儿身上又沾了酒息,只得重新洗漱更换了一套软绢衣。
入到帐中时,江念已半睡了过去,察觉出身侧的响动,懒懒地撩起眼皮,然后偎了过去。
呼延吉俯到她耳边低语:“我还不想睡。”
江念闭眼嘟囔道:“不想睡,你刚才那样撵他?”
呼延吉笑而不语,将手从她的衣摆下探入,舒揉到那团丰软上。
“你离开这么些时,可有想过我?”
江念似睁非睁着睡眼“唔”了一声。
“当真?”
江念应道:“当真。”
呼延吉不信,问她:“可我怎么听轲儿说你常常抱着朔儿的小衫发呆,不见你抱着我的衣衫?”
江念睁开着,从他怀里往后退了退,往他脸上看去:“你怎么还跟儿子吃醋。”
呼延吉手下稍一使力,江念微喘一声:“轻些……”
呼延吉缓下手,在她温暖的颈间落下吻,细密的吻一点点往下,隔着半透的纱衣将唇舌落到圆隆起的丘体上,挑弄。
女子轻声款掉,一只手微微蜷起抓着呼延吉的肩头,一手抚上他的后脑,将指插入柔软微鬈的发间。
不过几下拨弄,身体的羞情浸透雪纱,呈于呼延吉面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