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秋意识到这一点后,脑中生出一个念头。
“既然兄长识出那人是夷越王,是否有别的打算?”
魏泽轻笑一声,不答反问:“别的打算?何种打算?”
“那人既是夷越王,且他人眼下在我大夏境内,皇兄就不想将他给……”魏秋说着拿手在脖上比划。
魏泽摇了摇头:“夷越吞并大梁才只一年,境内政况并不稳定,因有呼延吉压持,这才看起来一团平和,他若没了,便是一团乱,而大夏同夷越互通商贸的前提是彼边稳定的国情,杀呼延吉对我们来说弊大于利,不仅得不到通好之利,说不定大夏会遭受反噬,再引战事。”
魏秋点了点头:“那夷越王何苦微行,直接以国君身份出访我大夏岂不好。”
“他自有他的多方考量,他那大妃流落在外,总归不想大张旗鼓叫人知晓,再者还是我刚才说的,夷越一统不久,政局不稳,他若以国君身份出访,动静太大,叫有心人知道,也怕多生事端,引起内乱。”魏泽看了一眼魏秋,又道,“况且……”
魏秋看着他兄长,等他接下来的话。
魏泽捏着茶杯,缓缓转动:“况且呼延吉那样一个人,我猜他不会真的孤身前来大夏。”说着眉目一凝,对魏秋道,“你去信让港口城那边差人探看,有无异常。”
魏秋点头应是,又问:“既然那人就是呼延吉,要不要同烈真提一下,烈真在他手里吃了一记大亏,怕是记恨上了。”
魏泽摆手道:“万不能同他说,你不说,他探不清底细可能还不敢乱来,若叫他知晓那人是呼延吉,我怕他犯浑下杀手,待他拍拍屁股走了,岂不是我大夏替他挡灾。”
“可他二人这梁子怕是结下了……”
烈真今日颜面扫地,估计打他出生以来受过最大的憋,以前烈真同他王兄争首领之位时也没这样灰败过。
“你只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