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烈真说道。
江念点了点头。
烈真见她难得没有回绝,心情甚好,慢慢走到她的身边,才站定,屋里又进来一人。
烈真转头看去,那人也看了过来,两人皆是一怔,紧接着屋里的空气陡然变沉。
烈真认了出来,是那个刀疤侍卫,他对这人印象很深,当下怒喝:“谁让你进来的?!”
呼延吉沉着脸并不说话。
江念赶紧起身,给秋水睇了个眼色,秋水会意上前说道:“这护卫官早上走错过一趟,婢子给他指过一次路,想来这会儿又寻错了。”
烈真紧紧盯着那人,昨夜皇宫筵宴上,这个护卫从头到尾不论几时扫向他,始终微垂着眼端坐在那里。
同那位小国舅比起来,他的这个护卫更招人眼。
江念对秋水摆了摆手:“带这位护卫官去夷越使臣的住所,别再走丢了。”
秋水应是。
烈真见人走后,总觉着哪里不对,一时间又说不上来。
……
这边,江轲见呼延吉去了又回,那脸沉得能滴水。
昨日夜里,江轲因为心烦,独自一人信步闲逛,不期同江念相遇,之后他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呼延吉,料想他二人必有一夜的话要说。
果然,呼延吉更深去的,第二日才回,回来洗漱后又重新往脸上贴了疤。
江轲见后撇了撇嘴:“你贴这玩意有什么用?那些人又不曾见过你。”
呼延吉一面鼓捣一面说:“阿姐心疼。”
江轲一口水差点喷出来,见他贴好后急不可耐地往那边去,这才去没一会儿,估计也就一个来回的时间,怎的又回了。
“脸怎么臭成这样?”江轲问道。
呼延吉一声不言语。
江轲大概猜到怎么回事,转了一个话头:“你准备怎么带阿姐离开